過橋
暗夜中我穿過重重霧來到橋邊,滿臉滿身皺紋穿深藍色麻布衫的老婆婆遞過一尾魚。“拿去。到橋上把它抛下。要能捨得才能過關” 老婆婆說。
我站在橋的中央,腳下是紅色滾湯似的怒河。 放手的時候,魚還緩緩閉合口在呼吸。
“再來。”這囘是個小娃娃,眼睛圓圓亮亮的,對我呵呵笑。“人生不就是捨與得”老婆婆說。
其他的都不記得了。只記得我痛哭了良久,好久。和那分不清的風和浪
有人說,如果把不好的夢說出來,那夢境就不會成真了。但願如此。 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 有时候我在梦中能够看见我自己,在不用镜子的情况下以旁观的角度看见完整的我。仿佛有两个我存在于同一个空间里。在那种情况下被完整看见的我就变成了你。当我成了你,我也就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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