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January 07, 2008

過橋

暗夜中我穿過重重霧來到橋邊,滿臉滿身皺紋穿深藍色麻布衫的老婆婆遞過一尾魚。拿去。到橋上把它抛下。要能捨得才能過關 老婆婆說。 

我站在橋的中央,腳下是紅色滾湯似的怒河。 放手的時候,魚還緩緩閉合口在呼吸。

“再來。”這囘是個小娃娃,眼睛圓圓亮亮的,對我呵呵笑。“人生不就是捨與得”老婆婆說。 

其他的都不記得了。只記得我痛哭了良久,好久。和那分不清的風和浪